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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2025-11-30

已有 18 次阅读2025-11-30 18:25

 盛夏的烈日像火球般悬在城头,炙烤着每一块砖石,空气闷热得像水银般黏在皮肤上。文工团正在为驻地部队慰问演出,张立今天反串女角,身穿五四风格的旗袍,雪白的长筒尼龙袜紧贴小腿,脚上是黑色绒面一字带女布鞋,头顶假发盘得整齐,模样精致得几乎可以从舞台上走下。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浸湿了衣领,旗袍贴在皮肤上像火焰般灼热。

正当他舞动身姿、手里抖动着扇子表演轻盈舞步时,远处城墙上传来急促的喊声和枪炮声。国民党匪军突然包围了城池,街道瞬间陷入混乱。观众四散奔逃,文工团成员慌乱地撤退。张立来不及脱下旗袍和布鞋,假发也在奔跑中甩落不知何处,汗水顺着背脊滚落。他咬紧牙关,跟随同志奔向城外,心里祈祷自己能撑过去。

狭窄的街道滚烫而滑,布鞋踩在砖石上发出闷响,每迈一步都像踩在火炭上。为了掩护同伴,他一次次与敌人周旋,身影在烈日下忽隐忽现。就在一次躲避与反击中,一颗子弹擦过右腿下部,精准地击中了膝盖以下,疼痛瞬间席卷全身,整条腿像被巨石压住般沉重,几乎无法支撑身体,重重摔倒在地。

“张立!”小梅从前方察觉,纵身奔来,将他稳稳抱起。汗水从两人额角滑落,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紧张感。张立咬牙,脸色发白,但眼中仍有倔强,他感受到右腿骨头传来的剧烈疼痛。小梅一边抱着他,一边寻找城外相对安全的空地。

终于在城外,烈日依旧炙烤着大地,小梅找来一身旧军装,递给张立:“快换上!”张立咬着牙,勉强扯动旗袍脱下,套上军装,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体,略大但能移动。小梅蹲下,把长筒袜撕开,露出右腿的伤口,而脚上的黑色绒面一字带女布鞋仍旧原封不动地穿在脚上——虽然和军装格格不入,但暂时不能脱鞋,因为脱掉鞋会让右腿支撑不足,更难行走。

小梅从包里取出酒精和纱布,轻轻为张立清理伤口,每一次触碰都让张立忍不住咬牙,但他只能咬紧,忍着剧痛不出声。小梅动作熟练,用干净纱布擦拭伤口,清理掉衣物摩擦和汗水造成的污物,再用新纱布覆盖在弹孔和擦伤上。接着,她拿出绷带和绑腿,从膝盖以上一直缠到脚踝,小心固定,确保伤腿骨折不再左右晃动,同时又不会过紧影响血液循环。

“稳住,慢点,别硬撑。”小梅扶着他的肩膀。张立深吸一口气,双手紧握木棍,尝试把身体撑起,右腿在骨折处传来灼热般的疼痛,他忍不住“哎呀”一声,差点失去平衡。小梅急忙扶稳他:“稳住!慢点!”

张立咬紧牙关,微微颤抖的手撑住木棍,一步一步地把重伤的右腿向前挪动。每一步都像在与火焰搏斗,疼痛顺着骨头向全身扩散,但绷带和绑腿提供了足够支撑,让他还能慢慢前行。烈日下,他汗水湿透军装,手心和肩膀被小梅紧握的力道烫得生疼,但他只能向前。

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城郊的路前进,右腿被雪白绷带裹得严实,木棍成了唯一支撑。脚上仍是那双黑色绒面一字带女布鞋,布鞋的绒面被汗水浸湿,贴着脚掌发热,但至少支撑力勉强够用。烈日下,田野闪着金光,杂草随风摇摆,热浪翻滚,但张立的眼中只看到前方那片稍微安全的林边。每迈一步,他都要用力压住疼痛,心里不断暗示自己:“不能倒下,还有同志在等我。”

慢慢地,他靠着木棍和小梅的搀扶,跨出一小段一小段的距离。汗水与尘土混合,浸湿了绷带和衣服,但他终于一步步走出了城郊的炙热开阔地,向着林边那片暂时安全的绿荫移动。右腿重伤、雪白绷带在阳光下闪着光,而那双黑色绒面一字带女布鞋在烈日下微微发烫,但像顽固的战士一般,陪着张立一步步支撑向前,迎向下一段路途。


烈日炙烤着大地,林荫下的空气虽稍微凉快,但仍带着热浪。张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右腿重伤,绑腿扎得紧实,布鞋仍套在脚上。布鞋里闷热异常,脚被汗水泡了,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脚臭味。小梅蹲下身来,眉头微蹙,却带着耐心的温和神情。

“先休息一下,我给你处理脚,哎呀,都捂出味儿来了。”小梅说着,从包里取出湿布和小水瓶,先轻轻解开左脚的布鞋和长筒袜。左脚只是汗湿、灰尘覆盖,但比起右腿的伤势算是轻微。小梅小心地把鞋内的灰尘抖出,然后用湿布慢慢擦拭脚背和脚趾,把粘附在皮肤上的汗水轻轻拭干。

轮到右脚,布鞋紧紧贴在脚背上,汗水把袜子浸湿,脚背雪白且微微皱起。小梅先用手轻轻抬起鞋口,避免碰到右腿上绑着的绷带和固定膝盖的绑腿。然后她倒出少许温水,让水顺着鞋内慢慢渗入,把汗水和汗泡软的死皮轻轻冲开。湿润的布料下,右脚显得雪白,却透出一股淡淡的脚臭。

小梅轻轻把纱布卷成条状,沾湿后沿脚底和脚趾缝细心擦拭,动作小心,不碰伤腿上的绷带。她用指尖抚开每一根皱起的脚趾,确保灰尘、汗水和杂质被清理干净。张立微微皱眉,忍住疼痛,脚底的雪白皮肤在清水冲刷下逐渐恢复柔软,但淡淡的脚味仍残留在空气中。

擦拭干净后,小梅拿出一条干净纱布,把右脚从脚趾到脚踝轻轻包裹,确保脚底干爽、整洁,同时不压迫腿部伤口。布鞋被轻轻放回,黑色绒面贴合脚背,依然显得小巧滑稽。

“这样舒服点吧?”小梅扶着张立,让他稍微靠在树干上休息。烈日下汗水仍沿着额头滑落,但脚底的闷热与污浊感终于消减。张立微微闭眼,感受着纱布包裹的右脚和脚底的清凉,轻轻吸了口气,脚臭味仍在,却不再刺鼻,成为他坚持的印记。

小梅整理好衣物,检查右腿绑腿是否稳妥,又确认布鞋没有挤压绷带。她轻轻扶着张立调整姿势,让他右腿不会受压或扭动

烈日下的田间小路像一条被金光烤得发烫的带子,张立每踏出一步,右腿都像灼烧般传来剧烈疼痛。他紧咬牙关,手握木棍,脚上的黑色绒面一字带女布鞋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,雪白的长筒袜已经因汗水贴紧了脚背,散发出淡淡的汗味。每一步都让他低声呻吟:“啊……啊……疼……疼得……”

小梅紧跟在旁,蹲下时手掌被热气和汗水浸湿,她一手扶住他的肩膀,一手紧握木棍的顶端,帮他分担部分体重。她蹲下低声说:“慢一点,立,你不要急,我在这儿,你能行。”她的眼神里满是心疼,几乎想把他整条腿都揽在怀里。

张立忍着疼痛,深呼吸,让自己的步伐尽量缓慢而稳重。他的额头被汗水浸湿,眉毛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,沾湿了脖子。他低声说道:“小梅……我……我还能走……慢点,我能行……”声音里有倔强,也有无法掩饰的疼痛。

每一次脚落地,纱布包裹的右腿都被震得像有千斤重的压力,他必须靠左腿和木棍支撑身体。小梅蹲下去,用湿布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,又顺手用手指轻轻在伤口边缘探查,确保绷带没有移位。黑色布鞋包着的脚在高温下微微闷热,白袜被汗水泡得紧贴脚背,伴随着轻微的汗味,但她知道此刻张立连换鞋都无力。

走过一片低矮的庄稼地,张立几次因为疼痛而险些跪倒,他的手攀住木棍,身体微微前倾,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:“啊……啊……小梅……慢点……疼……”小梅心疼地扶住他的肩膀,蹲下身用手轻轻托住他受伤的右腿,提醒他:“立,不要硬撑,慢慢来,我扶着你,你的腿要稳住。”

烈日烘烤下,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张立的步伐一寸寸向前拖着,黑色女布鞋与干燥泥土摩擦发出沙沙声,雪白的袜子在汗水和尘土中微微变色,但在小梅的帮助下,他仍咬牙坚持着。小梅蹲下擦去他额头的汗珠,又用手掌轻轻托着他的膝盖,“立,你不要怕,我在这儿,慢慢走,我们能到安全地方。”

行进中,每一次张立低声呻吟,心里都在暗暗责备自己拖慢大家的速度,但小梅坚定而温柔的眼神,让他觉得即便疼痛,也必须坚持下去。每一次的支撑,每一次的搀扶,都让他多了一分稳重,也让腿上的疼痛稍微被分散开来。

太阳越来越高,周围的田野在热浪下像波动的海面,微风吹来夹杂着泥土和庄稼的气息。小梅蹲在张立旁边,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和腰,偶尔蹲下去用手轻轻调整绷带位置,确保右腿不再因摩擦而加剧疼痛。她眼中闪着湿光,心疼地轻声说:“立,坚持一下,我们快到了,不远了。”

张立低声应着,手死死抓着木棍,右腿被雪白的绷带裹得严实,每一次迈步都像刀割般疼痛,但他咬牙挺着,眼睛紧盯前方的路,仿佛那里就是希望。小梅一步一步跟上,身子微微前倾,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她的手掌温度和坚定支撑,让张立感到安心,也让他每一步都有勇气迈出。

太阳高挂,田野被晒得发烫,黑色女布鞋里的脚在纱布和汗水的双重包裹下,微微湿热而贴皮,但张立没有抱怨,他知道小梅就在身边,每一步都有她的支撑。他们慢慢穿过田埂和林间小路,远远看见城外的安全地带,张立的步伐因为疼痛而迟缓,但每一步都更坚定。小梅在旁边,汗水打湿衣襟,心疼却不离开,一边扶着他,一边小声鼓励:“立,再坚持一会儿,我们快到了。”

张立忍住剧痛,口中轻声呻吟着,却紧咬牙关,每一步都像是在和伤痛搏斗。他的右腿被雪白的纱布和绷带裹得严严实实,黑色女布鞋在泥土上摩擦发出轻微声响,汗水浸湿的白袜子散发着淡淡气味,却无法阻挡他的坚持和小梅的心疼。烈日下,他们一步一步向安全地带靠近,疼痛和坚持交织,每一寸前行都充满了生存的力量。小梅终于找了片相对平坦的地,把张立安置下来。烈日炙烤着大地,空气闷热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。她蹲下身,轻轻解开张立右腿的绷带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引起他更多疼痛。黑色的绒面女布鞋也被她脱掉,露出惨白的脚背。长筒袜被汗水浸湿,贴在腿上,她缓缓撕开。

白色布料揭开的一瞬间,右腿伤口明显红肿发亮,周围皮肤有些炎症,触碰时微微有热感。右脚惨白而肿,带着一股淡淡的难闻气味,显然被汗水长时间浸泡,也有些感染的迹象。张立虚弱地低声呻吟,脸色惨白如纸,唇色几乎透明,额头烫得烫手,眼皮沉重,呼吸断断续续。

小梅心里一紧,轻声安慰:“立,别怕,我在这儿,我扶着你。”她用湿毛巾蘸凉水,轻轻擦拭腿上的灰土和汗渍,又用消毒布小心清理伤口,再铺上干净的纱布,缓缓用绷带固定。每一步都动作轻柔,尽量不让他疼得呻吟得更厉害。

张立虚弱得像一根布偶,眼睛半闭,低声呻吟:“啊……好疼……太疼了……”小梅紧握着他的手,心疼得几乎落泪,“撑住,立,我背你过去,我们一定能走出去。”

他身体软得无法坐起,小梅毫不犹豫地弯下身,把张立抱到怀里。烈日下,汗水顺着她的背流下,她肩膀和手臂绷紧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怕一不留神让张立受力过重。张立靠在她肩上,轻声呻吟着,身体软塌塌地贴着她,额头烫得几乎可以感觉到热浪。

小梅一步步挪动,踩过干燥的田埂、杂草丛生的小路,脚底陷入松软的泥土,每一步都要稳住他虚弱的身体。张立呻吟得越来越轻,呼吸急促而断续,声音带着痛苦和无力,“小梅……疼……啊……太疼……”。小梅轻声安慰:“我知道,立,我抱着你,快到安全地方了。”

烈日下,她背着他,汗水湿透衣背,肩膀酸痛,却一刻也不敢停下。张立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,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她怀里,脸色惨白,嘴唇干裂,右腿肿胀明显,脚背带着发炎的热度和淡淡的异味,每一步都让他难受得低声呻吟。

小梅咬紧牙关,扶着他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、田埂和小溪,尽量让他保持平稳。张立时不时低声呻吟,偶尔微微颤抖,但在小梅的肩膀上依然努力支撑着。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把他背到安全地带,再想办法处理伤口,让他休息。

终于,远方隐约出现了树林的阴影,小梅肩膀酸痛得像要断开,但她依然坚定不移地前进。张立靠在她肩上,虚弱地低声呻吟着:“小……梅……腿……好疼……”小梅轻轻拍着他的背,柔声说:“我知道,立,坚持一下,再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
烈日下,空气闷热而沉重,但小梅背着张立,步伐坚定,每一步都带着责任和心疼。她知道,只要坚持到树林里,张立才能得到休息和进一步处理,她绝不能掉以轻心。


终于,小梅把张立背到树林深处的一处阴凉地带,周围是密密的树影,烈日的灼热被遮挡,只剩下轻轻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她蹲下身,把他轻轻放到地上,找了块干净的布铺在地面上,让他尽量躺平。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额头依旧滚烫,呼吸短促而急促,偶尔低声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太……疼……”

小梅心疼得几乎落泪,先把随身的小水壶里的凉水倒在毛巾上,轻轻敷在他的额头、脖颈和脸颊上,试图帮他降温。张立的额头上很快沁出细细的汗珠,但毛巾传来的凉意让他略微舒缓。

她低下身,仔细检查右腿的伤口。绷带已经被汗水浸湿,女布鞋脱下后,脚背惨白,肿胀明显,还散发出淡淡的异味。伤口周围皮肤红得发亮,显然已有些发炎。小梅深吸一口气,轻轻拆掉旧的绷带和纱布,用随身准备的消毒布小心擦拭,尽量不碰到伤口深处,只处理表面污物。每一次动作,张立都因疼痛低声呻吟,额头紧皱:“啊……啊……太疼了……”

小梅忍住心疼,轻声安慰:“忍着点,立,我慢慢来,不会弄疼你的。”她蘸着凉水,轻轻擦拭腿脚上的污渍和汗渍,再换上干净纱布,小心地铺在伤口上。然后她用绷带稳稳地缠好,绑得既紧又不压迫血流,确保受伤的右腿固定,能承受一部分体重。她又用布条轻轻包裹脚背,把脚与腿的伤口保护起来。

张立虚弱地躺在地上,脸色惨白,呼吸断断续续,偶尔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我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小梅握住他的手,柔声说:“立,撑住,没事的,我在这,你能挺过去的。”她几乎想抱着他哭出来,但知道自己必须冷静、稳住他,帮他恢复体力。

随后,小梅找来一根粗壮的木棍,让张立拄着作为支撑,帮他缓缓坐起。张立右腿还在发胀,每迈出一步都痛得皱紧眉头,嘴里低声哼着:“啊……啊……疼……太疼……”小梅轻轻扶住他肩膀,耐心引导他把重量分散到木棍上,慢慢让他尝试站稳。每走一步,他都疼得全身绷紧,呼吸急促,几乎要晕过去。

小梅看着他虚弱的样子,心疼得一阵发紧,她咬紧牙关:“立,我扶着你,慢慢来,一步一步,不急。”她扶着他向前挪动,每一步都稳稳地支持着他,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,但她不敢停下。

沿途,小梅一边安慰,一边观察张立的状况:“别急,慢慢来,你腿上绷得紧一点稳住血流,我抱着你也不让你再受力。”张立靠在她肩上,身体软塌塌的,几次几乎要跪下,小梅稳稳地扶住他,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,忍住心疼继续前进。

林影间的阴凉和微风让张立的额头稍稍缓了些,他的呼吸渐渐平稳,但腿的痛仍让他低声呻吟不止。小梅一边扶着他,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,让他不要紧张:“我在你身边,挺过去就能安全了。”

太阳逐渐西斜,空气渐渐凉快,小梅终于找到一处较为隐蔽、地面平整的落脚点,把张立安置得尽量舒适。她从背包里拿出干净的布巾擦拭他的额头和脸颊,又用凉水轻轻湿敷右腿周围,确保伤口通风不闷。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偶尔呻吟,但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。

小梅坐在他身边,紧紧握着他的手,心疼得眼泪快要流出来:“撑住啊,立,安全了,有我在,你会没事的。”烈日的余光照在他们身上,她背着他、照顾他、安慰他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耐心与温柔,也让张立在极度虚弱中感受到一丝安全感。小梅小心翼翼地把张立抱起来,右手紧紧环住他的背部,左手抓住他未受伤的腿,将他的体重均匀分担。张立瘫软在她怀里,脸色惨白,额头滚烫,嘴唇发干,时不时轻声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疼……啊……”

烈日依旧高挂,夏日的空气像蒸笼般闷热,阳光透过林间稀疏的树叶照在他们身上,汗水顺着小梅的额头滑落。她抹了一把汗,咬紧牙关,忍住疲惫,步步向前。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要避开地上的坑洼、突起的树根和湿滑的草地,生怕张立的右腿受到二次伤害。

走了一会儿,张立的呻吟越来越频繁:“啊……啊……小梅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小梅停下脚步,把他抱得更紧,俯下身用手撑着他的腰,轻声安慰:“立,忍住,我在你身边,一定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。再坚持一点点,好吗?”

张立虚弱地微微颤抖,呼吸急促,头轻轻靠在小梅的肩膀上。小梅用随身的凉毛巾为他擦拭额头,试图给他降温,同时轻拍他的背,减轻他的紧张感。每一次动作,她都尽量轻柔,生怕弄疼他的右腿。

林间的路越来越窄,杂草丛生,枝条刮到她的脸和肩膀,但小梅咬紧牙关,坚持不让步。她不得不用一条绳子把张立的上半身稍微固定在自己身上,避免他在行进过程中摇晃加重伤势。汗水顺着她的发际流下,她几乎感觉不到疲劳,只想把张立安全带到远离敌人的地方。

行进中,张立的呼吸逐渐急促,面色更苍白,身体几度颤抖,他虚弱地抓住小梅的衣服:“小梅……我……撑不住……”

小梅紧紧抱住他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不会的,立,你一定行,我背着你,慢慢来。你不要怕,一步一步,咱们就能过去。”她心里清楚,如果现在放弃,张立可能再也站不起来。每走一步,她都在心里默默计算:再一小段,再一小段,就能到那个树林深处的安全地。

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,但小梅没有停下,手臂因为长期支撑张立的体重而酸麻,但她坚持咬紧牙关。张立的头重重地靠在她肩膀上,脚上的黑色绒面女布鞋还贴着脚背,她能感受到鞋里那股淡淡的汗味,心里更添几分心疼。

终于,她看到前方有一块较为开阔的林地,地势平坦,能暂时安置张立。小梅加快脚步,把他背到地面上,轻轻放下,让他尽量平躺。她蹲下身,仔细观察他的右腿,发现肿胀的情况比之前更明显,汗水和热气让他看起来更加虚弱。她用随身携带的干布和凉水再次擦拭张立的额头、脸颊和右腿周围,然后小心铺上干净纱布,把腿固定好,减轻压力。

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轻声呻吟,身体依旧软塌。小梅坐在他身边,握住他的手,轻声说道:“立,安全了,有我在,你会没事的。闭上眼睛,休息一下,恢复体力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,却强忍住不让它滑落,知道自己必须坚强,才能让张立感受到安心和力量。

林间的微风吹过,带来些许凉意,张立的呼吸逐渐平稳,但腿的疼痛仍然让他轻声哼叫。小梅伸手轻拍他的背,柔声安慰:“别怕,慢慢来,一步一步,我们会离敌人更远,等你恢复一点,再想办法继续前行。”

烈日余光照在他们身上,小梅紧紧抱着张立,坚定而温柔,步步向前,带着他朝安全的方向前进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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