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布料揭开的一瞬间,右腿伤口明显红肿发亮,周围皮肤有些炎症,触碰时微微有热感。右脚惨白而肿,带着一股淡淡的难闻气味,显然被汗水长时间浸泡,也有些感染的迹象。张立虚弱地低声呻吟,脸色惨白如纸,唇色几乎透明,额头烫得烫手,眼皮沉重,呼吸断断续续。
小梅心里一紧,轻声安慰:“立,别怕,我在这儿,我扶着你。”她用湿毛巾蘸凉水,轻轻擦拭腿上的灰土和汗渍,又用消毒布小心清理伤口,再铺上干净的纱布,缓缓用绷带固定。每一步都动作轻柔,尽量不让他疼得呻吟得更厉害。
张立虚弱得像一根布偶,眼睛半闭,低声呻吟:“啊……好疼……太疼了……”小梅紧握着他的手,心疼得几乎落泪,“撑住,立,我背你过去,我们一定能走出去。”
他身体软得无法坐起,小梅毫不犹豫地弯下身,把张立抱到怀里。烈日下,汗水顺着她的背流下,她肩膀和手臂绷紧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怕一不留神让张立受力过重。张立靠在她肩上,轻声呻吟着,身体软塌塌地贴着她,额头烫得几乎可以感觉到热浪。
小梅一步步挪动,踩过干燥的田埂、杂草丛生的小路,脚底陷入松软的泥土,每一步都要稳住他虚弱的身体。张立呻吟得越来越轻,呼吸急促而断续,声音带着痛苦和无力,“小梅……疼……啊……太疼……”。小梅轻声安慰:“我知道,立,我抱着你,快到安全地方了。”
烈日下,她背着他,汗水湿透衣背,肩膀酸痛,却一刻也不敢停下。张立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,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她怀里,脸色惨白,嘴唇干裂,右腿肿胀明显,脚背带着发炎的热度和淡淡的异味,每一步都让他难受得低声呻吟。
小梅咬紧牙关,扶着他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、田埂和小溪,尽量让他保持平稳。张立时不时低声呻吟,偶尔微微颤抖,但在小梅的肩膀上依然努力支撑着。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把他背到安全地带,再想办法处理伤口,让他休息。
终于,远方隐约出现了树林的阴影,小梅肩膀酸痛得像要断开,但她依然坚定不移地前进。张立靠在她肩上,虚弱地低声呻吟着:“小……梅……腿……好疼……”小梅轻轻拍着他的背,柔声说:“我知道,立,坚持一下,再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烈日下,空气闷热而沉重,但小梅背着张立,步伐坚定,每一步都带着责任和心疼。她知道,只要坚持到树林里,张立才能得到休息和进一步处理,她绝不能掉以轻心。
终于,小梅把张立背到树林深处的一处阴凉地带,周围是密密的树影,烈日的灼热被遮挡,只剩下轻轻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她蹲下身,把他轻轻放到地上,找了块干净的布铺在地面上,让他尽量躺平。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额头依旧滚烫,呼吸短促而急促,偶尔低声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太……疼……”
小梅心疼得几乎落泪,先把随身的小水壶里的凉水倒在毛巾上,轻轻敷在他的额头、脖颈和脸颊上,试图帮他降温。张立的额头上很快沁出细细的汗珠,但毛巾传来的凉意让他略微舒缓。
她低下身,仔细检查右腿的伤口。绷带已经被汗水浸湿,女布鞋脱下后,脚背惨白,肿胀明显,还散发出淡淡的异味。伤口周围皮肤红得发亮,显然已有些发炎。小梅深吸一口气,轻轻拆掉旧的绷带和纱布,用随身准备的消毒布小心擦拭,尽量不碰到伤口深处,只处理表面污物。每一次动作,张立都因疼痛低声呻吟,额头紧皱:“啊……啊……太疼了……”
小梅忍住心疼,轻声安慰:“忍着点,立,我慢慢来,不会弄疼你的。”她蘸着凉水,轻轻擦拭腿脚上的污渍和汗渍,再换上干净纱布,小心地铺在伤口上。然后她用绷带稳稳地缠好,绑得既紧又不压迫血流,确保受伤的右腿固定,能承受一部分体重。她又用布条轻轻包裹脚背,把脚与腿的伤口保护起来。
张立虚弱地躺在地上,脸色惨白,呼吸断断续续,偶尔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我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小梅握住他的手,柔声说:“立,撑住,没事的,我在这,你能挺过去的。”她几乎想抱着他哭出来,但知道自己必须冷静、稳住他,帮他恢复体力。
随后,小梅找来一根粗壮的木棍,让张立拄着作为支撑,帮他缓缓坐起。张立右腿还在发胀,每迈出一步都痛得皱紧眉头,嘴里低声哼着:“啊……啊……疼……太疼……”小梅轻轻扶住他肩膀,耐心引导他把重量分散到木棍上,慢慢让他尝试站稳。每走一步,他都疼得全身绷紧,呼吸急促,几乎要晕过去。
小梅看着他虚弱的样子,心疼得一阵发紧,她咬紧牙关:“立,我扶着你,慢慢来,一步一步,不急。”她扶着他向前挪动,每一步都稳稳地支持着他,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,但她不敢停下。
沿途,小梅一边安慰,一边观察张立的状况:“别急,慢慢来,你腿上绷得紧一点稳住血流,我抱着你也不让你再受力。”张立靠在她肩上,身体软塌塌的,几次几乎要跪下,小梅稳稳地扶住他,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,忍住心疼继续前进。
林影间的阴凉和微风让张立的额头稍稍缓了些,他的呼吸渐渐平稳,但腿的痛仍让他低声呻吟不止。小梅一边扶着他,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,让他不要紧张:“我在你身边,挺过去就能安全了。”
太阳逐渐西斜,空气渐渐凉快,小梅终于找到一处较为隐蔽、地面平整的落脚点,把张立安置得尽量舒适。她从背包里拿出干净的布巾擦拭他的额头和脸颊,又用凉水轻轻湿敷右腿周围,确保伤口通风不闷。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偶尔呻吟,但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。
小梅坐在他身边,紧紧握着他的手,心疼得眼泪快要流出来:“撑住啊,立,安全了,有我在,你会没事的。”烈日的余光照在他们身上,她背着他、照顾他、安慰他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耐心与温柔,也让张立在极度虚弱中感受到一丝安全感。小梅小心翼翼地把张立抱起来,右手紧紧环住他的背部,左手抓住他未受伤的腿,将他的体重均匀分担。张立瘫软在她怀里,脸色惨白,额头滚烫,嘴唇发干,时不时轻声呻吟:“小……梅……疼……啊……”
烈日依旧高挂,夏日的空气像蒸笼般闷热,阳光透过林间稀疏的树叶照在他们身上,汗水顺着小梅的额头滑落。她抹了一把汗,咬紧牙关,忍住疲惫,步步向前。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要避开地上的坑洼、突起的树根和湿滑的草地,生怕张立的右腿受到二次伤害。
走了一会儿,张立的呻吟越来越频繁:“啊……啊……小梅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小梅停下脚步,把他抱得更紧,俯下身用手撑着他的腰,轻声安慰:“立,忍住,我在你身边,一定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。再坚持一点点,好吗?”
张立虚弱地微微颤抖,呼吸急促,头轻轻靠在小梅的肩膀上。小梅用随身的凉毛巾为他擦拭额头,试图给他降温,同时轻拍他的背,减轻他的紧张感。每一次动作,她都尽量轻柔,生怕弄疼他的右腿。
林间的路越来越窄,杂草丛生,枝条刮到她的脸和肩膀,但小梅咬紧牙关,坚持不让步。她不得不用一条绳子把张立的上半身稍微固定在自己身上,避免他在行进过程中摇晃加重伤势。汗水顺着她的发际流下,她几乎感觉不到疲劳,只想把张立安全带到远离敌人的地方。
行进中,张立的呼吸逐渐急促,面色更苍白,身体几度颤抖,他虚弱地抓住小梅的衣服:“小梅……我……撑不住……”
小梅紧紧抱住他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不会的,立,你一定行,我背着你,慢慢来。你不要怕,一步一步,咱们就能过去。”她心里清楚,如果现在放弃,张立可能再也站不起来。每走一步,她都在心里默默计算:再一小段,再一小段,就能到那个树林深处的安全地。
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,但小梅没有停下,手臂因为长期支撑张立的体重而酸麻,但她坚持咬紧牙关。张立的头重重地靠在她肩膀上,脚上的黑色绒面女布鞋还贴着脚背,她能感受到鞋里那股淡淡的汗味,心里更添几分心疼。
终于,她看到前方有一块较为开阔的林地,地势平坦,能暂时安置张立。小梅加快脚步,把他背到地面上,轻轻放下,让他尽量平躺。她蹲下身,仔细观察他的右腿,发现肿胀的情况比之前更明显,汗水和热气让他看起来更加虚弱。她用随身携带的干布和凉水再次擦拭张立的额头、脸颊和右腿周围,然后小心铺上干净纱布,把腿固定好,减轻压力。
张立虚弱地闭上眼睛,轻声呻吟,身体依旧软塌。小梅坐在他身边,握住他的手,轻声说道:“立,安全了,有我在,你会没事的。闭上眼睛,休息一下,恢复体力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,却强忍住不让它滑落,知道自己必须坚强,才能让张立感受到安心和力量。
林间的微风吹过,带来些许凉意,张立的呼吸逐渐平稳,但腿的疼痛仍然让他轻声哼叫。小梅伸手轻拍他的背,柔声安慰:“别怕,慢慢来,一步一步,我们会离敌人更远,等你恢复一点,再想办法继续前行。”
烈日余光照在他们身上,小梅紧紧抱着张立,坚定而温柔,步步向前,带着他朝安全的方向前进。





